CHRD和HUIF联合提交联合国的“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文员会”的民间社会报告 – 2023年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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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回族面临灭绝之险

民间社会提交

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委员会

为其

第三轮定期审议

中华人民共和国履约情况

联合提交机构:

中国人权维护者网络 (Network of Chinese Human Rights Defenders—CHRD)

一个由中国和国际人权非政府组织组成的联盟。该网络致力于通过和平努力促进人权,推动民主和法治改革,加强中国的基层活动。

希望之伞(Hope Umbrella International Foundation—HUIF

该组织的使命是保护回族的文化、宗教和知识遗产,行径和政策及其影响。

提交日期:2023年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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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段数 1-5
  
第一章 针对新疆回族的“反恐”政策  
  
打压展示极端表现”的回族(《公约》2条和第15条;委员会“问题清单”  问题清单第1229段)6-8
“反恐”运动中被拘押的回和拘留期间的虐待(《公约》1112条)9-10
公共和私人生活中的监控(《公约》2101213条)11-13
建议14
  
第二章 侵犯回族文化和宗教权利的歧视性政策和做法  
  
宗教中国化政策破坏了回族的宗教自由和特性(《公约》第2条和第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30段)15-24
恐吓和拘留代理回族文化权案的律师(《公约》第2条;委员会问题清单第4段)25-27
互联网审查(《公约》第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31段)28-33
建议34
  
第三章 扶贫政策驱散了回族社区,加剧了文化同化  
  
3.1 “扶贫计划的政治目标和效果(《公约》第211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24段)35-37
3.2 “生态移民(《公约》第211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24段)38-40
3.3 国内“劳务输出(《公约》第2条和第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24段)41-45
3.4 建议46
  
第四章 对回族经济和劳动权利的侵犯  
  
4.1 新疆的强迫劳动(《公约》第6条和第11条;问题清单第16段)47-49
4.2 剥夺回族社会福利、工作和教育权利(《公约》第6913条)50
4.3 针对回族穆斯林的就业歧视(《公约》第2条和第6条;问题清单第15段)51-52
4.3 建议53

概要

1. 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回族人口——人数超过100万——一直是政府在该地区反恐运动中反人类罪的目标群体之一。从2014年开始,并在2017年升级,这也是一场针对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吉尔吉斯族和其他突厥语群体的反恐运动,引起广泛的国际关注。由于这场运动,除了审前羁押和监禁之外,据可信估计,有超过10万名回族人被拘留在“再教育中心”。回族人还受到旨在消除 “极端主义倾向”的限制,其中包括人权高专办所说的受《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国际公约》保护的宗教和文化表达,以及对公共和私人生活的侵扰性监视。

2. 回族是一个主要由讲汉语的伊斯兰教信徒组成的民族宗教团体,他们是汉族和通过丝绸之路贸易从中亚和中东移民的后代。中国有几个不同种族的穆斯林群体也被中国政府归类为回族。根据最近的全国人口普查,中国有1140万回族,是中国官方承认的第三大人口群1。回族社区聚居在中国的各个地区,其中以西北各省的数量最多。

3. 本报告的焦点之一是中国各地发生的对回族文化和宗教自由权利的侵犯。通过官方推行的 “中国化 “运动,当局试图将各宗教团体强行纳入政府和党的系统,并消除被当局视为与汉族文化不相容的文化表达。当局恐吓并拘留了代理因行使文化权利而受迫害的回族的律师,审查有关回族和伊斯兰教的网上内容,同时允许官员在中国社交媒体上煽动仇恨言论和攻击回族社区的运动。

4. “扶贫 “是中国政府对回族的社会、文化和经济权利有重大影响的另一项政策。官方在需要搬迁的回族社区中实施了两项主要的扶贫计划。”生态移民 “和国内 “劳务输出 “到中国境内经济较发达地区。在设计这些计划时,当局没有与将受到严重影响的社区进行协商。政府官员曾表示,这些政策的目标包括同化少数民族群体。这些政策迫使少数民族人口融入汉族人口占绝大多数的城市,回族发现他们在这些城市里的就业机会仅限于不稳定的低薪工作。

5. 最后,本报告还涵盖在新疆地区被强迫劳动的回族人的经济权利受侵犯的情况,以及回族人在新疆地区反恐运动和全国性的”中国化 “运动中受到被剥夺社会福利权威胁的情况。在中国各地的回族人在就业市场和工作场所也面临歧视,由于政府将回族的宗教和文化习俗边缘化、并加以刑事迫害所产生的污名化效应,这种歧视愈益加重。

第一章 针对新疆回族的“反恐”政策

1.1 打压展示”极端主义倾向”的回族(《公约》第2条和第15条;委员会“问题清单”  问题清单第12、29段)

6. 中国政府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打击 “恐怖主义 “和 “极端主义 “的 “严打 “行动,从2014年开始,到2017年不断升级,导致该地区100多万回族人的社会、经济和文化权利受到严重侵犯2。 虽然针对维吾尔族和哈萨克族的反人类罪行引起了广泛的国际关注,但回族人也是打击的目标群体之一。

7. 作为 “严打 “运动的一部分,当局实施了一系列法律3 和政策,用来对政府官员认为表达了 “极端主义迹象 “的各种行为进行严厉制裁4。  当局强制把回族人关押进拘留所和“再教育营,”并将其中一些人判处监禁,因为他们从事了回族宗教和文化活动,如在家里5 或在清真寺祈祷6, 在网上观看7 或讨论8 宗教内容,到穆斯林人口占多数的国家旅游9,  资助清真寺建设10,  朝觐11,  做阿訇,无论有12 没有13 国家签发的许可证,以及在家里保留宗教物品14。 当局针对回族人的上述行为所采取的措施,侵犯了他们在《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国际公约》中不受歧视(第2.2条)和参与文化生活(15.1.a)的权利。

8. 当局禁止新疆地区的回族社群参与宗教和文化活动,如庆祝斋月和宰牲节,并胁迫回族人放弃其宗教,进一步侵犯了回族人应该享有的《公约》第15.1.a条规定的文化权利15。 当局要求被关押在劳教所的回族人的家属参加每周的升旗仪式16 ,并参加 “反宗教 “夜校课程,要求参加者举报朋友和家人的宗教活动,并威胁要把不举报的人送进劳教所17

1.2 “反恐”运动中被拘押的回族和拘留期间的虐待(《公约》第11和12条)

9. 作为2014年开始的“反恐”运动的一部分,生活在新疆地区的回族人也有被拘留和关押再教育营的,也有被判处监禁的。中国政府极少公布关于这场打压中被拘留的人的人数或民族身份的信息。在缺乏官方数据的情况下,研究人员吉恩-布宁发现,许多后来逃到哈萨克斯坦的、之前曾被拘留者的证人证词中提到,在新疆与他们同时被拘留的人当中有回族人。布宁还发现,有一份关于一个以回族为主的有60户人的村子里43人在新疆被拘留的报告,该数字与专家对新疆维吾尔族人被拘留的比重的估计相当18。 根据研究人员对维吾尔族人被拘留者占人口10%的比例的保守估计19 , 一个可信的推测是,大约有超过1万回族人因新疆的“反恐”运动而被剥夺人身自由。

10. 回族人被关押场所的恶劣条件导致他们获得适当生活水准(11条)和身心健康(第12条)的权利受到严重侵犯。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和其他穆斯林人占多数的社群指控,他们在羁押期间受到了严重的身体和心理虐待,20  这些信息表明,被羁押的回族人也应该受到了类似的虐待21。 如在肮脏的拘押条件下,约40名被押者拥挤在一间牢房里,空间非常狭窄,他们只能轮流睡觉,被剥夺了日照,严重的营养不良,有些被押者患上了危及生命的贫血和体重下降22。 与其他被拘留者的情况同样,回族人也被长期戴上手铐和脚镣23 。有报道说,一名回族男子在被捆绑在老虎凳上78小时后,在拘留期间死亡24

1.3 公共和私人生活中的监控(《公约》第2、10、12、13条)

11. 上面描述的拘押是一个更广泛的监视和限制系统的基础,这个系统旨在消除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公共和私人生活中如上所述的那些宗教 “极端主义迹象”。这些政策的实施侵犯了回族人免遭歧视的权利(《公约》第2.2条)。这些监控措施包括通过安全检查站对居住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回族人和其他非汉族人的出行和活动进行严格审查25,强制检查社交媒体记录26,随机检查手机27 ,查寻住宅28 ,由警察亲自和通过社交媒体进行定期询问29,并指派公务人员进驻家中监测宗教活动和其他 “极端主义的迹象”30

12. 为了便于地方当局的监控,回族人在出门旅行、居住和就业方面也受到歧视性限制,有报道称地方当局有选择地要求回族人返回户籍登记所在地31。据报道,当局还禁止回族人在新疆境内迁移、不让他们在新的居住地登记注册32

13. 当局还对回族人的私人生活进行心身侵扰性监视。据报道,作为”成为家庭 “寄宿计划的一部分,公职人员以高度侵扰性的方法长期住进他们家里进行密切监视 — 不断拍照,询问子女有关其父母的行为33,甚至与家人睡在同一床上34。该计划构成了对回族人家庭生活的严重胁迫性干扰(《公约》第10.1条),也侵犯了他们享受精神健康的权利(第12.1条)和确保自己子女的宗教和道德教育的权利(第13.3条)。

1.4. 建议

14. 我们敦促委员会建议该缔约国:

  • 说明采取了什么具体措施,通过立法或复审现有法律,包括 “反恐 “法,去消除对包括回族在内的少数民族裔群体的歧视,杜绝侵犯他们的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的行为。
  • 提供资料,说明在中国的“反恐”运动中,采取了什么措施、有何效果,去反击广泛存在的对少数族裔和宗教少数群体,包括回族在内,的社会污名化和歧视。
  • 提供有关少数民族或宗教少数群体儿童(包括回族儿童)的统计数据,尤其是当这些儿童在父母被关押到所谓”职业培训 “营地后,与父母分离,得不到适当的照顾的有关信息。
  • 请说明采取了哪些措施来改善获得医疗服务的途径,特别是那些生活在少数民族农村地区,包括回族地区的人,以及被拘押者和囚犯,获得医疗服务的途径。
  • 提供资料说明为确保回族父母自由决定其子女的宗教和道德教育而采取的措施。

第二章 侵犯回族文化和宗教权利的歧视性政策和做法

2.1 宗教”中国化 “政策破坏了回族的宗教自由和特性(《公约》第2条和第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30段)

15. 在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委员会的问题清单第30段中,委员会要求该国 “说明为确保少数民族群体的文化、宗教和语言特性不被缔约国的同化政策(即所谓的’中国化’)所破坏而采取的措施。”

16. 中国化运动大部分是针对回族人的,似乎是通过中国国务院和统战部的保密文件授权和协调的35 。中国化运动的实施产生了消除社区与回族文化、宗教和彼此之间的联系的效果,以至于一些领导人认为在下一代人中消除有意义的回族身份是有可能的36

17. 2018年国务院的一份保密文件要求消除伊斯兰教场所、服饰和宗教仪式中的阿拉伯文化影响迹象,禁止waqf慈善基金由当地伊斯兰社区独立持有和管理,并禁止伊斯兰组织开办涉及未成年人的项目——从幼儿园到阿拉伯语学校和海外学习项37

18. 自2016年以来,任何形式的”阿拉伯影响 “包括建筑物、公共区域和人们家中的阿拉伯字母和图案,都被列为清除对象。38伊斯兰饮食限制也被作为回族身份的一种不可接受的表达方式:自2016年以来,中国各地的餐馆和杂货店被迫拆除清真标志39,到2019年,宁夏、北京和其他地方的当局不再允许食品、乳制品和小麦生产商和餐馆认证为清真食品40

19. 中国化运动还旨在防止文化和宗教遗产的代际传承。在许多地区,18岁以下的未成年人被禁止进入清真寺和其他宗教场所,阿拉伯语言和伊斯兰学校也被当局关闭。在甘肃,阿拉伯语言和宗教教学的配额极其有限,使得大多数儿童无法获得这方面的教育41

20. 2018年,中国伊斯兰教协会–国家批准的伊斯兰宗教领袖领导组织——发布了有关清真寺和伊斯兰教义中国化的措施。42该政策被称为 “四进”,并指示地方官员确保 “四项 “内容 “进入 “回族、维吾尔族和其他所有清真寺:国旗、中国宪法和法律法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中华优秀文化43。据报道,清真寺被要求升起国旗44 ,并经常伴有鼓吹爱国主义、民族团结和社会稳定的口号45

21. 这 “四条 “也预示着官方监控对回族的宗教和私人生活的侵入。在宁夏和河南,当地警方已经安装了监控摄像头,监测清真寺内的活动。46政府还要求回族人报告朋友和家人的宗教活动,并向举报人提供金钱奖励47

22. 当局试图通过回族宗教领袖引入最后两个 “条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中国传统文化。阿訇能否公开传教,取决于他们是否对政府的中国化计划表示忠诚48。没有持证阿訇的清真寺已被完全关闭49。宁夏和河南的官员现在要求阿訇每月参加有关党的意识形态和管理少数民族的官方政策的培训课程;为了延长阿訇的执照,他们必须每年通过有关党的意识形态的测试50。阿訇们受到严密监视,以监测他们是否偏离官方规定的伊斯兰教解释51

23. 同时,中国化政策试图通过将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植入宗教教义本身来改变伊斯兰教的信仰。国家领导的中国伊斯兰教协会于2020年12月开始领导召开会议,目的在于从儒家思想和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的角度对伊斯兰教神学进行官方的重新解释,使其与 “中国传统文化 “相一致52。官员们有条不紊地努力从清真寺中消除阿拉伯影响的迹象:至少在宁夏和甘肃禁止用阿拉伯语呼唤祈祷,代之以汽笛声;与所有其他建筑一样,清真寺墙壁上的阿拉伯文题词和图案被移除53

24. 在回族社区引起最强烈反应的中国化措施是强制拆除清真寺的圆顶和尖塔,并以传统的中国屋顶设计取代 54。当局对反对拆迁的人进行了报复。2018年8月,宁夏同心县因试图拆除一座清真寺的圆顶而发生大规模抗议,当局走访了该社区的每一户回族家庭,要求他们同意更换圆顶,并发出威胁,例如让身为公务员的家庭成员失去工作55

2.2 恐吓和拘留代理回族文化权案的律师(《公约》第2条;委员会问题清单第4段)

25. 在问题清单(第4段)中,委员会要求政府提供有关律师在处理侵犯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的案件时受到恐吓的信息。中国当局对代表因宗教身份或活动而被指控的回族客户的律师进行了骚扰、威胁和拘留。相反,当局强迫被拘留的回族人由政府指定的律师代理。

26. 一位回族受访者在2022年告诉CHRD,2017年,一名律师在受聘为回族宗教领袖金德怀代理后,被新疆当局失踪数日,金德怀因在家中传教,组织有境外人员参加的宗教会议等宗教活动而被判定为分裂主义。56该律师在被当局释放后取消了代理权。

27. 同一受访者告诉CHRD,2019年宁夏回族自治区当局警告律师不要试图代表回族被告人,他们因拒绝同意政府拆除清真寺尖塔而被拘留。被告是宁夏同心县韦州大清真寺的领导委员会成员57, 因此,被告被指派了官派律师,后来因 “犯罪集团活动 “被定罪58。在2018年发起的名为 “扫黑除恶”的全国性大型反腐败运动中,涉及 “犯罪集团 “的指控被允许加快起诉和降低司法审查水平59

2.3 互联网审查(《公约》第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31段)

28. 中国的互联网法规导致了对回族网民内容的选择性审查,同时允许对回族和伊斯兰教的诋毁和仇恨言论在社交媒体上泛滥。再加上官方人物对仇恨言论的鼓励,使得中国社会对回族人的歧视越来越严重。

29. 2022年3月,《互联网宗教信息服务管理办法》生效实施,只允许经政府审查的正式注册组织在网上发布有关 “宗教教义教规、宗教知识、宗教文化、宗教活动 “的信息60。在这一禁令之前,受回族社区用户欢迎的网站和网络平台已经被关闭。

30. 例如,中国社会科学院学者习五一在中国社交媒体平台新浪微博上转发了一封用户写给习近平的公开信,呼吁释放政治犯,并将其作为回族颠覆的证据,中穆网站(www.2muslim.com)因此被关闭。61该网站已经上线超过13年,包括中国各地77个地方社区的论坛,以前的用户在中国社交媒体上搜索“中穆”时发现,在这些平台上搜索没有任何结果,从而使他们无法重新联系起来。62除了中穆之外,回族文化领军人物如阿訇李云飞和作家张承志的个人网站也分别于2020年和2021年被关闭63

31. 个别回族网民在网上也遇到了审查制度。研究人员在2018年的一项研究报告中说,回族用户经常发现他们关于伊斯兰教或官方民族政策的网上帖子被删除,或者他们的账户被封锁,而国家批准的阿訇却被允许在网上讨论伊斯兰教64。这种有针对性的审查制度有效地阻止了回族人在互联网上自由交流思想和信息。

32. 虽然网站和回族网民受到审查,但关于伊斯兰教和穆斯林的歧视性和仇恨性言论却在中文社交媒体平台上盛行。学术专家观察到,这种网上反穆斯林的言论受到了国家媒体的间接鼓励,这些媒体几乎总是把穆斯林描绘成国家项目的感恩受益者或暴力极端主义分子65。研究还发现,社交媒体平台有选择地不删除明显违反平台政策的仇视伊斯兰教的内容66,专家指出这本身就反映了中国当局对穆斯林团体的怀疑67, 因为当局对网上出现的内容有很大控制权68。仇视伊斯兰教的言论还表现为对被认定为回族的社交媒体用户进行恶毒的网上攻击,这导致许多回族网民避免在网上参与与伊斯兰教有关的讨论69。  

33. 中国社交媒体上一些对穆斯林和伊斯兰教最尖锐评论的来源和传播者往往是政府官员。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学者习五一(如上所述)在网上发起了多起反对包容或承认中国社会穆斯林成员的网暴70。另一位动员其微博粉丝针对回族社区的政府人物是一位名叫崔紫健的政府宣传和网络官员,他说发起的2017年关闭安徽省会合肥的清真寺建设的网上运动是其 “职业和爱国责任 “的一部分71。这些官员的政府身份使主流话语中关于穆斯林的仇恨言论进一步合法化。

2.4 建议

34. 委员会应建议缔约国:

  • 请提供资料,说明为促进和保护包括回族在内的少数民族群体的文化、宗教和语言所做的努力,并说明为确保包括回族在内的少数民族群体的文化、宗教和语言特性不被缔约国称为 “中国化 “的同化政策所损害而采取的措施。还请对关于缔约国试图通过破坏神圣的文化和宗教场所以及禁止从事宗教活动来消除回族的文化、宗教和语言的报告作出评论。
  • 提供资料,说明因处理侵犯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的案件而受到恐吓、拘留和报复的律师和律师事务所的问责、补救和赔偿渠道。还请提供资料,说明采取了哪些措施,为律师和人权维护者提供有利环境,以倡导和促进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特别是回族人的权利。
  • 提供资料,说明为确保网上自由交流思想和信息而不干扰回族人享有文化权利和宗教自由而采取的任何措施。

第三章 “扶贫 “政策驱散了回族社区,加剧了文化同化

3.1 “扶贫 “计划的政治目标和效果(《公约》第2、11和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24段)

35. 在问题清单(24段)中,委员会要求中国政府 “具体说明为使受影响的个人和社区参与设计和实施各种扶贫项目,特别是涉及居民搬迁和重新安置的项目所做的努力”。中国人权研究会发现,中国政府对回族社区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此类努力。

36. 中国官员在需要搬迁的回族社区中实施了两项主要的扶贫政策:”生态移民 “和国内 “劳务输出 “,将回族社区劳动力转移到中国境内经济较发达地区。”生态移民 “被国家主席和党主席习近平吹捧为政府一系列少数民族政策的一部分,这些政策将建立 “相互嵌入的社会结构”,”民族交融”,以及 “引导不同民族的人正确认识民族关系和问题”72。同时,参与2020年针对回族工人的 “劳务输出 “招聘工作的官员提到了 “确保社会稳定与和谐 “和 “加强民族团结 “的重要性73

37. 在实践中,这些政策迫使少数民族社区融入以汉族为主的社会,政策涉及的就业机会仅限于不稳定的低薪工作。在设计这些项目时,当局没有与将因项目实施受到严重影响的回族社区进行协商。中国政府实施的 “生态移民 “和 “劳务输出 “政策侵犯了回族人获得适当生活水平(第11条)和/或参与文化生活(第15条)的权利。为实现政治目的而将回族作为驱散对象的方案的设计和执行,还对回族人的非歧视权利(第2条)产生了负面影响。

3.2 “生态移民”(《公约》第2、11和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24段)

38. 就受影响的人口而言,宁夏回族自治区(宁夏)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计划性的”生态移民 “项目。从1983年开始,在该地区720万人口中,政府已经搬迁了110多万居民,以实现 “环境 “和 “扶贫 “目标74。学者们认为,这些政策也是驱散和拆散少数民族群体的一个幌子75。生态移民项目已被用来驱散其他地区的数十万少数民族。2016年至2020年,71万人–72%的少数民族–在广西壮族自治区的506个安置区被重新安置。安置计划的设计强调对壮族、苗族、瑶族、毛南族和其他少数民族的人进行搬迁,将他们安置在混合社区,以促进 “民族团结”。76在宁夏,虽然回族占人口的35%,但大多数被安置的人都是回族77

39. 在一个例子中,记者发现,当7000名回族人从西海固地区的叶家河村搬迁到新成立的庙湖村时,他们被迫放弃独立耕作,转而在工业化农场从事报酬低下的工作。78当局拒绝向选择留下的家庭提供农业补贴和供水管道。79搬迁的村民在原村放弃的土地没有得到补偿,他们被要求每户支付14000元人民币(2100美元)的 “安置费”。80当地官员告诉中国媒体,作为交换,每户得到300平方米的住房81,但记者发现,多达11人的搬迁家庭住在50平方米的两居室公寓里82

40. 尽管政府承诺一些家庭能够通过在新村耕种分配的土地来养活自己,但官员们强迫家庭以低价将土地租给一家农业公司,据称该公司在第一年后就不再支付租金83。在2011年至2015年期间84, 搬迁的35万人中,有四分之一没有分配到任何土地用于耕种85。官员们合理化这一现象,声称靠近高速公路和城市地区相当于提高了生活质量,能够鼓励居民到附近的城市工作86。官员们吹嘘的就业率高达93%,但这些数字遭到了当地居民的质疑,他们指出,男性无法找到建筑工作,家庭依靠政府贷款来满足开支87。到2021年,中国媒体报道说,服装加工工作已经用拖车运到了农村88

3.3 国内“劳务输出”(《公约》第2条和第15条;委员会 “问题清单”第24段)

41. 导致回族社区搬迁和分散的另一项主要”扶贫 “政策是由宁夏89、 甘肃90、 青海91、 和云南92当局协调的国内 “劳务输出 “做法,这些地方集中了大部分回族社区。政府官员与需要工人的公司和其他城市或地区一起实施这些计划。

42. 这些 “劳务输出 “计划使数十万人流离失所。2020年,截至8月,宁夏政府已协调81.76万当地居民 “劳务输出 “到福建沿海省份和中国其他地区工作93。在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根据2020年报告的数字,该州200万当地居民中,有55万人作为转移劳动力在甘肃以外地区工作94。其中一些地方政府几十年来一直在从事居民的劳务输出–早在2005年,宁夏和青海就开始征召当地居民到福建、广东和上海等沿海地区的公司工作95

43. 虽然没有可用的官方数据来追踪参与 “劳务输出 “的回族人的确切数量和比例,但有迹象表明,回族人尤其受到了重大影响。一位来自宁波的自由贸易区官员为招募回族工人,在2020年会见了宁夏地区和甘肃省临夏州的政府领导人并提到 “确保社会稳定与和谐 “以及 “加强民族团结 “的重要性。96这种 “劳务输出 “协调是歧视性的,因为它针对回族社区来实现政治目标。

44. 目前,我们没有证据表明这些由政府协调的劳务输出具有强制性质,这与新疆地方政府组织的劳务输出项目不同(见4.1节)97。然而,调查显示,这些劳务输出既没有经过计划,也没有与受影响的社区协商,他们发现劳务输出以不受欢迎的方式扰乱了当地社会和文化生活。

45. 2014年对甘肃省张家川回族自治县劳务输出项目的一项研究发现,70%的回族人口更愿意继续从事个体农业获得收入,而不是必须离开本地到全国其他地区工作98。对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的穆斯林 “劳务输出 “参与者的调查发现,转移的劳动力面临语言障碍,难以找到清真食品,以及缺乏宗教仪式的住宿,特别是那些前往东部沿海城市的人,那里没有大量的穆斯林存在。99 尽管他们有自己的偏好,但这些社区已经依赖劳务输出系统获得收入–2021年,劳务输出的汇款占张家川县当地GDP的一半以上(33.9亿元人民币中的17.7亿元)100

3.4 建议

46. 委员会应建议缔约国:

  • 请具体说明缔约国作出了哪些努力,让受影响的个人和社区参与设计和实施回族地区的各种扶贫项目,特别是涉及居民临时(如劳务输出)和永久搬迁(如生态移民)的项目,并根据《公约》规定的义务开展这些项目。请提供按地区分列的统计数据,说明所进行的土地征用数量和相应的搬迁人数。
  • 提供资料,说明采取了哪些措施,以解决具有农村户口的少数民族人士在获得就业、社会保障、住房、保健、教育和其他社会服务方面所面临的持续歧视。

第四章 对回族经济和劳动权利的侵犯

4.1 新疆的强迫劳动(《公约》第6条和第11条;问题清单第16段)

47. 有证据表明,新疆的回族被拘留者(见第1.2节)曾被强迫劳动。回族人曾在五家渠监狱和八道湾职业教育培训中心及其周边地区服刑,那里的强迫劳动是有记录的101;在一个案例中,当局将从再教育集中营释放的回族人送到工厂工作,而不是允许他们回家102

48. 作为政治和文化改革计划的一部分,新疆当局还颁布了官方政策,旨在强迫居民搬迁,以进行强制劳动。2018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焉耆回族自治县政府发布第99号文件,概述了政府管理的强制搬迁劳动制度,指出 “被转移劳动者不得擅自返回”,工人将根据 “思想教育 “进行评估,行政单位将向当地政法委和公安局报告其思想培训的进展103

49. 对回族和其他以穆斯林为主的人的大规模拘留也直接使该地区的整个社区陷入贫困。例如,2020年的一份报告描述了塔城县一个约有60户人家的村子里有43名男子被送进了再教育集中营。没有了他们的劳动力,该村的主要经济活动–耕种–基本中断,留在农业社区的家庭不再有足够的收入来购买必需品104。因此,大规模拘留侵犯了被拘留者家庭获得适当生活水准的权利(第11条)。

4.2 剥夺回族社会福利、工作和教育权利(《公约》第6、9和13条)

50. 中国政府官员拒绝或威胁拒绝提供公共教育、养老金和其他社会福利,以迫使回族人遵守某些反极端主义政策。这违反了他们的工作(第6条)、社会保障(第9条)和教育(第13条)的权利。例如,新疆克拉玛依地区的一名回族妇女受到威胁,如果她不放弃自己的宗教信仰,她将失去养老金和儿子的最低生活补助105。在某些情况下,官员们胁迫新疆其他地区的回族移民返回其登记的居住地,拒绝在他们找到工作并长期居住的城市为其子女提供就业和公共教育106

4.3 针对回族穆斯林的就业歧视(《公约》第2条和第6条;问题清单第15段)

51. 回族在就业市场和工作场所一直以来都面临着歧视。近年来,由于前文所述的政府对回族宗教和文化习俗的边缘化和刑事化运动所产生的污名化效应,这种歧视更加严重。2020年的一项学术研究发现,与汉族求职者相比,中国的穆斯林求职者在初次面试后晋级的可能性要低50%以上,这种歧视主要影响回族、维吾尔族和其他以穆斯林为主的群体。该研究还发现,尽管政府规定要优先考虑少数民族求职者,但国有企业与私营企业一样有可能进行歧视性招聘107

52. 最近,作为政府在全国范围内打击宗教的一部分,地方当局在工作场所实施的宗教限制使这种普遍的歧视更加严重。自2015年以来,新疆的公务员、教师和其他公共部门雇员被禁止在斋月期间禁食108;回族约占新疆人口的9%。早在2018年,在宁夏回族自治区,公共部门的员工就被禁止戴着回族男子习惯戴的白色帽子出现在工作岗位上109。2016年前后,中国共产党警告其成员,如果他们相信任何宗教,将受到纪律处分,国家媒体公开了中共官员因怀有宗教信仰而受到纪律处分的案例110

4.3 建议

53. 委员会应建议缔约国:

  • 提供资料,说明采取了哪些具体步骤,以确保没有替代或平行的强迫劳动制度仍然存在;提供资料,说明采取了哪些步骤,以处理关于据称参与政府为农村剩余劳动力,特别是维吾尔族、藏族、回族和其他少数族裔群体开办的所谓 “职业培训项目 “的被拘留者被强迫劳动和身心受到虐待的报告,包括通过职业培训中心;并说明向主要养家者被送入此类中心的家庭提供哪些支助。
  • 提供资料,说明在报告期内每个社会保障计划的覆盖面的趋势,以及为扩大社会保障计划的覆盖面所做的努力,特别是在农村少数民族(包括回族)移民工人和非正规经济或非标准就业形式的工人中。

尾注


1 根据《2021年中国统计年鉴》。可参见: https://baike.baidu.com/item/回族/130303 – reference-[4]-2699-wrap

2 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2021年8月1日。可参见: http://www.china.com.cn/opinion2020/2021-08/01/content_77665616.shtml  

3 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反恐怖主义法》;《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反恐怖主义法〉办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宗教事务条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去极端化条例》。

4 “新疆局地组织民众识别75种宗教极端活动”,新浪,2014年12月14日。可参见:  http://news.sina.com.cn/c/2014-12-24/093231321497.shtml  

5 向毅,”新疆,连建筑都在讲述穆斯林的悲惨故事”,《苦冬》,2019年12月18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xinjiang-even-buildings-tell-tragic-stories-of-muslims/

6 常欣,”新疆妇女为照顾孙子而挣扎”,《苦冬》,2019年2月11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woman-struggles-to-care-for-her-grandchildren/;向毅,《新疆,连建筑都在讲述穆斯林的悲惨故事》,《苦冬》,2019年12月18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xinjiang-even-buildings-tell-tragic-stories-of-muslims/

7 新疆受害者数据库,”马止学“,2022年5月14日。

8 新疆受害者数据库,”马止学“,2022年5月14日。

9“新疆受害者数据库”,”马学贤“,2019年12月27日;“新疆受害者数据库”,”马元兰“,2019年12月27日;“新疆受害者数据库”,”王雅丽“,2019年12月28日。

10 “新疆受害者数据库”,”Ma Zhongbao“,2018年12月18日。

11 Emily Feng, “‘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NPR,2019年9月26日。可参见: 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  

12 李再立,《新疆穆斯林面临的动荡时期》,《苦冬》,2018年9月5日。https://bitterwinter.org/volatile-times-ahead-for-muslims-in-xinjiang/  

13 李再立,”为抓回穆斯林男子提供金钱奖励”,《苦冬》,2018年11月21日。https://bitterwinter.org/monetary-reward-for-muslim-mans-recapture/  

14 李再立,《新疆穆斯林面临的动荡时期》,《苦冬》,2018年9月5日:https://bitterwinter.org/volatile-times-ahead-for-muslims-in-xinjiang/

15 李再立,《新疆穆斯林面临的动荡时期》,《苦冬》,2018年9月5日:https://bitterwinter.org/volatile-times-ahead-for-muslims-in-xinjiang/

16 李再立,《新疆穆斯林面临的动荡时期》,《苦冬》,2018年9月5日:https://bitterwinter.org/volatile-times-ahead-for-muslims-in-xinjiang/

17 Xiang Yi, “丈夫在难民营,回族妇女在照顾家庭中挣扎”,《苦冬》,2020年1月4日。可参见:https://bitterwinter.org/hui-women-struggle-to-care-for-families/  

18 吉恩-布宁,”新疆的回族穆斯林与维吾尔人一起被扫入营地”,《外交政策》,2020年2月10日。可参见:  https://foreignpolicy.com/2020/02/10/internment-detention-xinjiang-hui-muslims-swept-into-camps-alongside-uighur/

19 杰西卡-巴特克,”新疆拘留所里的100万数字是怎么来的?”ChinaFile, January 8, 2019。可参见: https://www.chinafile.com/reporting-opinion/features/where-did-one-million-figure-detentions-xinjiangs-camps-come  

20 吉恩-布宁,”因为你必须很快做,否则你可能会受到惩罚,”中国中亚的生活艺术,2019年11月1日。可参见: https://livingotherwise.com/2019/11/01/because-you-had-to-do-it-very-quickly-or-you-could-be-punished/  吉恩-布宁,”新疆的回族穆斯林与维吾尔人一起被扫进了营地”,《外交政策》,2020年2月10日。可参见: https://foreignpolicy.com/2020/02/10/internment-detention-xinjiang-hui-muslims-swept-into-camps-alongside-uighur/  

21 吉恩-布宁,”新疆的回族穆斯林与维吾尔人一起被扫入营地”,《外交政策》,2020年2月10日。可参见:  https://foreignpolicy.com/2020/02/10/internment-detention-xinjiang-hui-muslims-swept-into-camps-alongside-uighur/

22 李再立,”穆斯林妇女披露她被拘留的生活细节”,《苦冬》,2018年10月30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muslim-woman-reveals-details-of-her-life-in-detention/

23 李本博,《从新疆集中营获释却被迫撒谎》,《苦冬》,2020年2月24日 。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released-from-xinjiang-camps-but-forced-to-lie-about-them/。李在立,《阿訇被迫背诵中共政策》,《苦冬》,2018年10月18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imam-forced-to-recite-ccp-policies/  

24 吉恩-布宁,”新疆的回族穆斯林与维吾尔人一起被扫入营地”,《外交政策》,2020年2月10日。可参见:  https://foreignpolicy.com/2020/02/10/internment-detention-xinjiang-hui-muslims-swept-into-camps-alongside-uighur/  

25 Darren Byler, “Do Coercive Reeducation Technologies Actually Work?”, Los Angeles Review of Books (Blog) , January 6, 2020。可参见: https://blog.lareviewofbooks.org/provocations/coercive-reeducation-technologies-actually-work/  

26 Gerry Shih,”中国对维吾尔人的镇压甚至蔓延到温和的批评者,”美联社,2017年12月28日。可参见: https://apnews.com/article/ap-top-news-international-news-social-media-tx-state-wire-china-7b8cfc93570f4afba2496d232ce09ce8  

27 李再立,”中共监控、惩罚社交媒体上的评论”,《苦冬》,2018年12月28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ccp-monitors-punishes-comments-on-social-media/  

28 李再立,《新疆穆斯林面临的动荡时期》,《苦冬》,2018年9月5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volatile-times-ahead-for-muslims-in-xinjiang/

29 Darren Byler, “Do Coercive Reeducation Technologies Actually Work?”, Los Angeles Review of Books (Blog) , January 6, 2020。可参见: https://blog.lareviewofbooks.org/provocations/coercive-reeducation-technologies-actually-work/   

30 向毅,”新疆,连建筑都在讲述穆斯林的悲惨故事”,《苦冬》,2019年12月18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xinjiang-even-buildings-tell-tragic-stories-of-muslims/。关于 “成家立业 “计划的一般信息,见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人权高专办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权问题的评估》,2022年8月31日,第。100-101。。可参见: https://www.ohchr.org/sites/default/files/documents/countries/2022-08-31/22-08-31-final-assesment.pdf   

31 吉恩-布宁,”新疆的回族穆斯林与维吾尔人一起被扫入营地”,《外交政策》,2020年2月10日。可参见: https://foreignpolicy.com/2020/02/10/internment-detention-xinjiang-hui-muslims-swept-into-camps-alongside-uighur/。李再立,《阿訇被迫背诵中共政策》,《苦冬》,2019年10月18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imam-forced-to-recite-ccp-policies/

32 李再立,”穆斯林被推到住房市场的边缘”,《苦冬》,2018年11月25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muslims-pushed-to-the-fringes-of-housing-market/   

33 向毅,”新疆,连建筑都在讲述穆斯林的悲惨故事”,《苦冬》,2019年12月18日。可参见: https://bitterwinter.org/xinjiang-even-buildings-tell-tragic-stories-of-muslims/  

34 伊万-沃森和丽贝卡-赖特,”让维吾尔人在自己家里感觉像人质的中国政策”,CNN,2021年5月8日。可参见: https://www.cnn.com/2021/05/08/asia/china-xinjiang-ethnic-unity-intl-hnk-dst/index.html。关于 “成为家庭 “计划的一般信息,见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人权高专办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权问题的评估”,2022年8月31日,第100-101段。可参见: https://www.ohchr.org/sites/default/files/documents/countries/2022-08-31/22-08-31-final-assesment.pdf。另见英属哥伦比亚大学新疆文献项目,《”百问百例”。方慧珠运动中的干部手册》,2023年1月11日查看。可参见: https://xinjiang.sppga.ubc.ca/chinese-sources/cadre-materials/cadre-handbooks/  

35 Steven Lee Myers, “A Crackdown on Islam is Spreading Across China,” New York Times, September 22, 2019.可登录: https://www.nytimes.com/2019/09/21/world/asia/china-islam-crackdown.html。Emily Feng, “‘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 NPR,2019年9月26日。可参见: 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Gerry Shih,”‘像煮青蛙一样煮我们’。中国对穆斯林的镇压悄然进入中心地带,找到了新的目标,”《华盛顿邮报》,2019年9月20日。可参阅: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world/asia_pacific/boiling-us-like-frogs-chinas-clampdown-on-muslims-creeps-into-the-heartland-finds-new-targets/2019/09/20/25c8bb08-ba94-11e9-aeb2-a101a1fb27a7_story.html   

36 Gerry Shih,”‘像煮青蛙一样煮我们’。中国对穆斯林的镇压悄然进入中心地带,找到了新的目标,”《华盛顿邮报》,2019年9月20日。可登录: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world/asia_pacific/boiling-us-like-frogs-chinas-clampdown-on-muslims-creeps-into-the-heartland-finds-new-targets/2019/09/20/25c8bb08-ba94-11e9-aeb2-a101a1fb27a7_story.html

37 Steven Lee Myers, “A Crackdown on Islam is Spreading Across China,” New York Times, September 22, 2019. 可参阅: https://www.nytimes.com/2019/09/21/world/asia/china-islam-crackdown.html  

38 Nectar Gan,”中国如何在回族穆斯林中心区强加具有中国特色的伊斯兰教”,《南华早报》,2018年5月14日。可登录: https://www.scmp.com/news/china/policies-politics/article/2145939/how-china-trying-impose-islam-chinese-characteristics  

39 David R. Stroup, “The de-Islamification of Public Space and Sinicization of Ethnic Politics in Xi’s China,” Middle East Institute, September 24, 2019.可登录: https://www.mei.edu/publications/de-islamification-public-space-and-sinicization-ethnic-politics-xis-china#_ftn4。Nectar Gan, “How China is trying to impose Isla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 the Hui Muslim heartland,”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May 14, 2018. 可登录: https://www.scmp.com/news/china/policies-politics/article/2145939/how-china-trying-impose-islam-chinese-characteristics。Huizhong Wu, “时代的标志。中国首都下令取下阿拉伯文、穆斯林符号》,路透社,2019年7月31日。可登录: https://www.reuters.com/article/us-china-religion-islam-idUSKCN1UQ0JF。”中国对伊斯兰教的压制正在向新疆以外的地区蔓延”,《经济学人》,2019年9月26日。可登录: https://www.economist.com/china/2019/09/26/chinas-repression-of-islam-is-spreading-beyond-xinjiang。Keith Bradsher and Amy Qin, “China’s Crackdown on Muslims Extends to a Resort Island,” New York Times, February 14, 2021.见: https://www.nytimes.com/2021/02/14/world/asia/china-muslims-sanya-hainan.html;Gerry Shih, “‘Boiling us like frogs’:中国对穆斯林的镇压悄然进入中心地带,找到新的目标,”《华盛顿邮报》,2019年9月20日。可登录: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world/asia_pacific/boiling-us-like-frogs-chinas-clampdown-on-muslims-creeps-into-the-heartland-finds-new-targets/2019/09/20/25c8bb08-ba94-11e9-aeb2-a101a1fb27a7_story.html

40 Steven Lee Myers, “A Crackdown on Islam is Spreading Across China,” New York Times, September 22, 2019.可参阅: https://www.nytimes.com/2019/09/21/world/asia/china-islam-crackdown.html

41 Gerry Shih,”‘像煮青蛙一样煮我们’。中国对穆斯林的镇压悄然进入中心地带,找到了新的目标,”《华盛顿邮报》,2019年9月20日。可登录: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world/asia_pacific/boiling-us-like-frogs-chinas-clampdown-on-muslims-creeps-into-the-heartland-finds-new-targets/2019/09/20/25c8bb08-ba94-11e9-aeb2-a101a1fb27a7_story.html

42 “中国伊斯兰教协会 “四进 “清真寺活动在京启动”,新华网,2018年5月18日。可登录: 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8-05/18/c_129876024.htm   

43 “中国伊斯兰教协会 “四进 “清真寺活动在京启动”,新华网,2018年5月18日。可登录: 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8-05/18/c_129876024.htm   

44 Nectar Gan, “How China is trying to impose Isla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 the Hui Muslim heartland, ”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May 14, 2018.可登录:https://www.scmp.com/news/china/policies-politics/article/2145939/how-china-trying-impose-islam-chinese-characteristics。Matthew Chitwood, “China’s Crackdown on Islam Brings Back Memories of 1975 Massacre,” Foreign Policy, April 11, 2021.可登录: https://foreignpolicy.com/2021/04/11/shadian-muslims-massacre-uyghur-islamophobia/  

45 Steven Lee Myers, “A Crackdown on Islam is Spreading Across China,” New York Times, September 22, 2019.可登录: https://www.nytimes.com/2019/09/21/world/asia/china-islam-crackdown.html。Alice Su, “China’s new campaign to make Muslims devoted to the state rather than Islam,” Los Angeles Times, November 20, 2020.可参见: https://www.latimes.com/world-nation/story/2020-11-20/china-muslim-minorities-hui-dongxiang-secularization-gansu  

46 Emily Feng, “‘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 NPR,2019年9月26日。可参阅: 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

47 “中国对伊斯兰教的压制正在向新疆以外的地区蔓延”,《经济学人》,2019年9月26日。可登录:https://www.economist.com/china/2019/09/26/chinas-repression-of-islam-is-spreading-beyond-xinjiang。Emily Feng, “‘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 NPR,2019年9月26日。可参见: 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

48 Emily Feng, “‘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 NPR,2019年9月26日。可参阅: 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

49 Emily Feng, “‘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 NPR,2019年9月26日。可参阅: 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

50 Emily Feng, “‘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NPR,2019年9月26日。可登录: 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美国国会中国问题执行委员会,2019年年度报告,2019年11月18日,第110页。可参见: https://www.cecc.gov/sites/chinacommission.house.gov/files/documents/2019AR_FREEDOMOFRELIGION.pdf  

51 Emily Feng, “‘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 NPR,2019年9月26日。可登录: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

52 中国伊斯兰教协会,《坚守我国伊斯兰教中国化方向。五年工作规划纲要(2018-2022年)”[坚持我国伊斯兰教中国化方向 五年工作规划纲要(2018-2022)》。]可登录: https://mp.weixin.qq.com/s/yqRJy1eNTNZdEqq8n12MKg

53 Alice Su,”中国的新运动使穆斯林献身于国家而不是伊斯兰教”,《洛杉矶时报》,2020年11月20日。可登录:https://www.latimes.com/world-nation/story/2020-11-20/china-muslim-minorities-hui-dongxiang-secularization-gansu。Nectar Gan, “How China is trying to impose Isla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 the Hui Muslim heartland,”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May 14, 2018. 可登录: https://www.scmp.com/news/china/policies-politics/article/2145939/how-china-trying-impose-islam-chinese-characteristics。Steven Lee Myers, “A Crackdown on Islam is Spreading Across China,” New York Times, September 22, 2019. 可登录: https://www.nytimes.com/2019/09/21/world/asia/china-islam-crackdown.html

54 “被政府盯上的穹顶 宁夏韦州清真大寺对峙事件原委” [“Mosque in the Eye of the Government: the Story of the Ningxia Weizhou Grand Mosque Standoff”], BBC Chinese, August 10, 2018.可登录: 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ese-news-45146943。China Aid, “Ningxia Plots to Destroy Mosques,” February 20, 2018. Available at: https://chinaaid.org/ningxia-plots-to-destroy-mosques/

55 Emily Feng, “‘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NPR,2019年9月26日。可登录:  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Nectar Gan, “How China is trying to impose Isla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 the Hui Muslim heartland,”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May 14, 2018.可参见: https://www.scmp.com/news/china/policies-politics/article/2145939/how-china-trying-impose-islam-chinese-characteristics

56CHRD采访;关于金德怀的更多信息,见新疆受害者数据库,”金德怀“,2019年9月15日。

57CHRD采访;关于拆除韦州大清真寺穹顶的信息,见Emily Feng,”‘Afraid We Will Become the Next Xinjiang’:中国的回族穆斯林面临镇压,”NPR,2019年9月26日。可登录: https://www.npr.org/2019/09/26/763356996/afraid-we-will-become-the-next-xinjiang-chinas-hui-muslims-face-crackdown

58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94条。

59最高人民法院监察室,《扫黑除恶新动向》,2018年1月31日。可登录: https://supremepeoplescourtmonitor.com/2018/01/31/supreme-peoples-court-the-new-campaign-to-sweep-away-black-eliminate-evil/  

60互联网宗教信息服务管理办法》。可登录:http://www.gov.cn/gongbao/content/2022/content_5678093.htm。英文翻译。https://www.chinalawtranslate.com/en/internet-religious-information/

61“中穆网疑刊载海外留学生致习近平公开信遭封杀”[中穆网被封杀,疑似因海外留学生发布致习近平公开信],自由亚洲电台,2016年12月12日。可登录: https://www.rfa.org/cantonese/news/website-12122016084454.html?encoding=simplified  

62 CHRD与回族学者的访谈,2022年7月。

63 CHRD与回族学者的访谈,2022年7月。

64Rose Luqiu and Fan Yang, “Anti-Muslim sentiment is on the rise in China, ” Washington Post, May 12, 2017.可登录: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ews/monkey-cage/wp/2017/05/12/anti-muslim-sentiment-is-on-the-rise-in-china-we-found-that-the-internet-fuels-and-fights-this/   

65Rose Luqiu and Fan Yang, “Anti-Muslim sentiment is on the rise in China,” Washington Post, May 12, 2017. 可登录: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ews/monkey-cage/wp/2017/05/12/anti-muslim-sentiment-is-on-the-rise-in-china-we-found-that-the-internet-fuels-and-fights-this/。Bailey Marscheck和Kangyu Mark Wang,”中国社交媒体上的伊斯兰恐惧症”,中国数据实验室,2018年9月25日。可参见:  https://chinadatalab.ucsd.edu/viz-blog/islamophobia-on-chinese-social-media/。David R. Stroup, “Good Minzu and bad Muslims:Islamophobia in China’s State Media,” Nations and Nationalism, Vol. 27, Issue 4, July 20, 2021.可参阅: 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full/10.1111/nana.12758  

66 王帅帅,”仇恨言论如何从中国互联网的裂缝中掉落”,《第六音》,2022年11月23日。可登录: https://www.sixthtone.com/news/1011708/how-hate-speech-falls-through-the-cracks-of-the-chinese-internet-  

67 Viola Zhou, “‘你什么时候回阿拉伯?’。中国穆斯林如何成为网络仇恨的目标》,《南华早报》,2021年7月20日。可登录: https://www.scmp.com/week-asia/society/article/2052460/when-are-you-going-back-arabia-how-chinese-muslims-became-target。”中国的伊斯兰恐惧症。A ChinaFile Conversation,” ChinaFile, May 14, 2019. 可登录: https://www.chinafile.com/conversation/islamophobia-china  

68 Mary Gallagher和Blake Miller,”中国政府真的能控制互联网吗?我们在防火长城中发现了裂缝,”《华盛顿邮报》,2017年2月21日。可参阅: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ews/monkey-cage/wp/2017/02/21/can-the-chinese-government-really-control-the-internet-we-found-cracks-in-the-great-firewall/  

69Viola Zhou, “”你什么时候回阿拉伯?”。中国穆斯林如何成为网络仇恨的目标》,《南华早报》,2021年7月20日。Available at: https://www.scmp.com/week-asia/society/article/2052460/when-are-you-going-back-arabia-how-chinese-muslims-became-target

70 Phoebe Zhang, “No halal please: meet China’s pig vigilantes,”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February 9,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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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青岛蓝色硅谷管理局原副局长孙福坚被双开:信仰宗教” [“青岛蓝色硅谷管理局原副局长孙福坚被解除党政职务。宗教信仰”] 。环球时报》,2016年8月12日。可登录: https://china.huanqiu.com/article/9CaKrnJX1rN; “China’s top paper warnns party officials against ‘spiritual anesthesia’,” Reuters, October 11, 2017.可登录: https://www.reuters.com/article/us-china-congress-religion/chinas-top-paper-warns-party-officials-against-spiritual-anesthesia-idUSKBN1CH06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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